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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此特别,我又怎会失望 ♫
文 | 伊姐(周桂伊)杉姐
最近连续陨落了两位年轻的明星,大家都很震惊。
这让我想到另一位女星,我好像更理解她了。
前两天,看到一个很意外的消息,林依晨20岁开始写遗书。
在很多人的印象里,遗书是暮年的人,至少是四五十岁,才该想的事情。
林依晨这次是受老朋友谢娜邀请,来参加访谈节目《太阳市集》的录制。
她在节目里说,二十岁的时候工作很多,通常都是一个超负荷的状态。
而且,古装里,有很多吊威亚的戏份,仅凭师傅的力气吊在四五层楼高的位置,真的很危险。
从那时候,她发现,这样不行,即使二十岁,也要对后事有交代。
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随随便便活到平均寿命的,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
所以觉得,有些事情要好好交代。
看到这番话的时候,真的想抱抱林依晨。
原来大家都和不安,默默相处着。
林依晨长着一张天然的“少女”脸,袁湘琴这个角色,更是把“甜妹”的标签,直接焊在她身上。
但林依晨真实的生活,不仅不甜,还很苦,不仅很苦,还充满了危险。
父母早早分开,体弱多病的母亲四处兼职打工,也没赚到多少钱。
只能用“以卡养卡”的方式,负债300多万(台币),一个人带大了她和弟弟。
林依晨以为自己和弟弟都长大了,日子就会开始好过。
但妈妈长期承担过重的生活压力,在她高中时,忽然中风卧床。
林依晨一夜之间长大,不愿向爸爸低头求助的她,咬牙扛起家计。
没有选择,什么赚钱快,赚钱多,就选什么。
外形条件不错,她就去参加选美比赛,结果拿到了美少女比赛第一名,也因此拿到了娱乐圈的入场券。
上帝把重担交给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赋予他一些超凡的技能,好让他相信——“我就是天选之人”。
早当家的林依晨,小小年纪就拥有了冷静、隐忍、吃苦耐劳的特质。
但她和很多要养家的明星不同,林依晨没有因为生活重担就放弃学业。
相反,她学习很好,高中毕业就考上台湾政治大学韩文系,一边念书,一边拍戏拍广告。
老师都说,鉴于实际困难,她其实可以请假,翘课去拍戏,让自己过得轻松一点。
但林依晨,从来都不请假,每天都是白天上课,晚上拍戏。
拍戏的片酬,全部用来帮家里还债。
林依晨曾公开过她的“八色剧本”,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地标注清楚自己演戏时需要注意的情绪转折,心理爆发。
她坦言,每拍一部戏都很耗损精力,连做梦都是工作:
“我超累的!我连做梦都在尽义务,甚至在想哪个粉丝没签到名,我还要回头去找他……我知道那是梦,可就是以为是真的……我梦里还经常答考卷,从头到尾写不完,要早上6点起来,累死我……”
这样的行为大概持续了10年,直到2008年,她夺下金钟奖最佳女主角。
林依晨,是偶像剧史上折桂金钟视后的第一人。
没有人生来就愿意吃苦,逆境中的林依晨为了坚持下去,学会了“苦中作乐”,她总是告诉自己:
用“我还能够工作,有人连工作都找不到”,制造幸福感。
“累一点就会得到很多。”
“其实演戏有点像在修行。”
当她把忙碌,当作一种习惯,把高压当成常态,心理没垮掉,身体却先一步垮掉了。
2008年6月,林依晨被检出脑下垂体蝶鞍部出现约2厘米长的囊肿,需要动手术。
也是这个病,为她日后难以受孕,埋下了炸弹。
生病后的林依晨,终于放慢了工作的脚步,但依然不能完全放松那根紧绷的神经。
所以,她休息的方式,只能是学习。
她曾去纽约留学一年,结婚后,为了怀孕,宣布无限期停工,但依然会去上各种表演课。
例如,新加坡的法国剧场大师开的面具和小丑课程,知名的表演流派“迈斯纳课程”,林克雷特的声音训练系统,还曾向研究莎剧的瑞典老师取经。
言承旭曾经在采访中讲过,有两年的时间,和林依晨一起上课。
因为课程太难,在他一度要放弃的时候,是林依晨的鼓励,让他坚持下去。
这也是为什么,林依晨离开荧幕很久,但每次出现,总能拿到好角色的原因。
无论是《我可能不会爱你》中干练独立的熟女程又青,还是《不够善良的我们》中人性复杂的简庆芬,都是厚积薄发的一环而已。
导演徐誉庭说:“好像只要她有空,就在马不停蹄地学习。”
我很能理解林依晨的这种“严苛”和“勤奋”,它的背后,都是无人支撑的“怕”。
林依晨没有滋养她的原生家庭,也不是科班出身,想要在名利场一直保持在那个位置,不被淘汰掉,只有拼命奔跑。
胡歌在拿奖时,感谢过林依晨。
那句“演戏是探索人性的过程,我是用生命在演戏”,激励了他。
也从侧面印证了林依晨在事业上的收获,从来都是,一寸光环,一把血汗,当下的人生,都是用生命换来的。
这些年,她只是学会了放慢脚步,不是懦弱,是学会了敬畏,学会了面对无常。
像她这样的中年名人,很多。
年轻时的刘德华,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
在戏里,直接从5层楼高的城楼凌空飞下,骑摩托车撞墙,被电车抛出车外。
演唱会上演高空绕场、点火、空中骑摩托车,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怕。
但2017年,刘德华在泰国马场拍摄广告时意外坠马,导致脊椎受伤、骨盆撕裂,医生告诉他,很可能会变成残疾人或是更惨。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死亡”,当晚就忍着疼痛,打电话给家人安排后事。
现在的他,依然敬业,但已经有太多的怕。
如果看到后面有车,他就会怕有车撞过来。
以前坐飞机不会怕,但现在就会怕。
高空吊全场曾经是他的传统节目,但现在他会怕。
如果在顶楼拍戏,一定会叮嘱导演“绑紧一点儿啊”。
为了与死亡保持距离,他还常年保持着吃素、念经的习惯。
今年,胡歌也在采访中,主动聊到死亡,他说:
“40岁已经进入人生倒计时了。早早做准备,是非常必要的,不要真到了那一刻,猝不及防,然后又有很多遗憾——原来人生有好多事都没干成。”
胡歌是个很敏感的人,小学时,老师讲到死亡,他就产生了巨大恐惧。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害怕晚上睡觉。“因为睡着的状态跟死了很像,什么都不知道。”
那场严重车祸,无疑把胡歌逼近地狱,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一场经历,让胡歌更坦然地面对了死亡。
他说,现在的自己可以大方谈论死亡,并享受这种思考,他也提到,人到中年,死亡这个话题是逃不开的:
“不仅要面对自己的死亡,还有亲人朋友离开,随着年龄增长,这个词语出现在我们生活中的频率只会越来越高。”
这些年,我们在新闻里,见证了太多的意外。
乔任梁、李玟、周海媚、中山美穗……
2025年刚一开年,年仅48岁的大S忽然离世,包括我在内的多少人,一边哭着为她惋惜,一边忽然意识到“我的青春结束了”。
昨天方大同的遗憾,同一时间有几十万人在听《特别的人》。
说这么多明星的例子,其实也想告诉我的读者朋友们,是的,人生无常。
有数据显示,全世界每天大概有37万人出生,但同时,也有15万人死去。
明星的意外离世,是一个参照,放在普通人群里,依然适用。
去年,有一部很特别的港片《破·地狱》,郑重清晰地告诉我们:
距离红磡仅500米,一街之隔的,分明就是殡仪馆;产房的另一头,是太平间。
霓虹繁华和曲终人散,都化为一场“表演”,从来都是在同时进行。
不被关注,不去思考,不代表死亡这件事,离我们不够近。
学会怎么与这个世界告别,交代好身后事,与怎样活着,几乎同样重要。
这两年,我印象深刻的葬礼,是欧阳娜娜的外婆(姥姥)。
欧阳娜娜的母亲傅娟说,妈妈明确提起过,不需要自己人生最后的告别式太严肃,不要所有人都穿黑色。
当时,正逢《你好,李焕英》上映,傅娟马上就明白电影名字的深意,因为每个妈妈都是没有名字的,但贾玲却要把妈妈当女主角。
所以,傅娟在母亲葬礼时,做了一部纪录片,名字就叫作《你好,于荣桂》。
纪录片的开头,傅娟亲切又温柔地喊了一声:“你好,于小姐,我们都来了。”
我听到那个声音,马上就哭了,太感动,太温暖。
我想,最后的最后,她的家人,以及于小姐本人,对这场告别式,一定都非常满意。
林依晨在脑瘤手术后,约了二十多年没有正式接触过的父亲见面。
如果不是直面死亡,她一定不会知道,这件事对她来说,有这么重要。
她说,现在会定期更新内容,什么可以做,什么还没做,是一种提醒,心里会更踏实一些。
遗书也从曾经的“资产分配”过渡到了“爱的分配”。
她还不满足于只用文字表达,而是打算加上照片和视频,精心做一本终极版的《生命纪念册》。
这本纪念册,不但承载着她对生命的敬重,还传递着爱的永恒力量。
现在看来,这真是一个很好的习惯。
我们热烈地来到这个世界,认认真真地活过每一个春夏秋冬,变成比出生的时候更好的人,得到这一生的感悟和智慧。
人生本质上是一场体验,请放松。
如果人的一生是拼图,那死亡思考,是必不可少、极为重要的一块。
会伤感,但当我们凝视死亡时,其实也是在重新校准生命感知的刻度。
你会更清楚,哪些事一定要做,哪些人,一定要见,哪些话,一定要说。
请偶尔提醒自己终有终点,以及人生无常。
然后,好好地活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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