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复是谁
沈复简介沈复的性格爽直,豪放自适,又不贪慕宦官的生活,因此从不参加科举考试。他的妻子陈芸,是舅舅陈心余的女儿,他颖慧能诗文,才思隽秀,是生长於旧社会里的新时代女性。两人伉俪情深,彼此心灵交流、心气相通,可说是「神仙眷侣」。而「浮生六记」可以说是沈复他的自传,他选了六个主题来谱出他一生的哀乐,这六个主题,就是所谓的「六记」:第一是「闺房记乐」,写他夫妻间的情爱生活。第二是「闲情记趣」,写他生活中的闲情逸致。第三是「坎坷记愁」,写他家庭的变故。第四是「浪游记快」,记叙他到各地漫游的乐趣。第五是「中山记历」,记叙他游历琉球的见闻。第六是「养生记道」,谈他养生方面的心得。现只存前四记,五、六两记已经散佚了。至於陈芸,只因她太驯良,只因她识字,只因她纯真,就足以使她的公公把她逐出家庭了,悲剧也因此而产生了。
沈复介绍
沈复shěnfù(1763年—1825),字三白,号梅逸,清乾隆二十八年生于长洲(今江苏苏州)。乾隆四十二年(1777年)随父亲到浙江绍兴求学。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乾隆皇帝巡江南,沈复随父亲恭迎圣驾。后来到苏州从事酒业。嘉庆十三年(1808年)著《浮生六记》自传体小说。《浮生六记》共六卷,每卷皆有小题,依次是《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中山记历》、《养生记道》。据考证,最后两卷系伪作,文字亦不如前。浮生六记[编辑本段]《浮生六记》是清朝长洲人沈复(字三白,号梅逸)著于嘉庆十三年(1808年)的自传体小说。清朝王韬的妻兄杨引传在苏州的冷摊上发现《浮生六记》的残稿,只有四卷,交给当时在上海主持申报闻尊阁的王韬,以活字板刊行于1877年。“浮生”二字典出李白诗《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版本闻尊阁板《浮生六记》是最早的铅印板,有杨引传序和“尊闻阁王”王韬跋。杨引传序言中说“六记已缺其二”。王韬曾说少时(1847年前)曾读过这本书,可惜没有抄写副本,流亡香港时,常常怀念它。王韬在1877年为尊闻阁版所写的的跋中没有说少时曾见过全本。1936年林语堂将《浮生六记》四篇翻译成英文,分期连载于《天下》月刊。后来又出版汉英对照单行本,并作长序言。林语堂在序言中写道“芸,我想,是中国文学上一个最可爱的女人。”还猜想“在苏州家藏或旧书铺一定还有一本全本”。过后不久苏州冷摊上便来出现“全抄本”,有卷五卷六,实为后人伪作。俞平伯曾根据《浮生六记》的前四篇作《浮生六记年表》。《浮生六记》目录卷一《闺房记乐》卷二《闲情记趣》卷三《坎坷记愁》卷四《浪游记快》卷五《中山记历》卷六《养生记道》沈复的《浮生六记》被人教版初二语文教材所收录。世界各国译本此书有多种文字的译本。可查有三种英译本,还有德、法、丹麦、瑞典、日本、马来译本各一。英译本最早的英译本是1936年林语堂的汉英对照本,后来英国牛津大学出版社在1960年出版《浮生六记》英译本。八十年代又有企鹅出版社的白伦和江素惠的英译本。该译本将由江苏南京译林出版社作为“大中华文库”之一种出版。SixChaptersofaFloatingLife;林语堂译。CHAPTERSFROMAFLOATINGLIFETheAutobiographyofaChineseArtist.tr.Black,ShirleyM.OxfordUniversityPress,1960SixRecordsofaFloatingLife:ShenFu;Pratt,Leonard;Su-Hui,Chiang。NewYork:VikingPr,1983;ISBN0140444297德译本ShenFu:SechsAufzeichnungenübereinunstetesLeben.Müller&Kiepenheuer,1989ISBN3783380464法译本ShenFu:Sixsecretsaufilinconstantdesjours;Bruxelles,ÉditionsF.Larcier,TraduitduchinoisparP.Ryckmans.1966丹麦译本Kapitlerafetflygtigtliv.SHENFU.Omstag,1986瑞典译本Pilbladiströmmen.Enkinesiskkonstnärssjälvbiografi,ShenFu,1961。日译本《浮生六记:うき世のさが》沈复作,佐藤春夫·松枝茂夫译,东京:岩波书店,1938年9月马来文译本HidupBagaikanMimpi.(FouShengLiuChi).RiwayatHidupSa-orangPelukisDanSasterawanTionghoa.SHENFU;DRSLICHUANSIU.★沈复与妻子陈芸[编辑本段]陈芸为沈复表姐,长沈复十月,二人幼即无猜,芸生而聪慧,刺绣之余渐通吟咏,沈复眷其才思隽秀,缔姻。及长,花烛之夕,比肩调笑,恍同密友重逢。自此耳鬓厮磨,亲如形影,常寓雅谑于谈文论诗间。二人琴瑟和鸣二十三年,年愈久情愈密,家庭之内,同行同坐,初犹避人,久则不以为意。沈复曾于七夕镌“愿生生世世为夫妇”图章二方,沈复执朱文,陈芸执白文,以作往来书信之用。二人又曾请人绘月下老人图,常常焚香拜祷,以求来生仍结姻缘。陈芸于珠宝不甚爱惜,于破书残画反极珍视。芸尝着沈复衣冠与夫一同出游,知音相得。后芸失欢于公婆,夫妻几度受逐于家庭,二人痴情一往,略无怨尤,患难之间感情益深,然芸终因血疾频发不止,魂归一旦。因贫困,芸至死不肯就医,弥留时惟心心念念缘结来生。芸虽亡,而沈复对她的深情却无止境。沈复与陈芸的事迹在沈复的自传《浮生六记》中有详细的记述。沈复夫妇为家庭所不容,固然还有家族内部财产争夺以及小人拨弄是非、蓄意陷害等因素,但最本质的原因还是他们夫妇二人率真任情的个性作风与封建礼法相冲突。以家长和传统的眼光来看,沈复就是一个“不思习上”的败家子,而陈芸则是助纣为虐的坏媳妇。尽管因此遭遇种种变故,但沈复始终不曾因自己的品行而忏悔,他自信与陈芸相亲相爱是夫妻应有之义,自信个人才性无可指责,所以他敢于敞开胸怀,坦然相陈。他或许算不上伟男子,却绝对是一位奇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