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不喜欢方协文,不合眼缘,但是为什么又写他呢,因为他身上的特质有共性,有值得写的部分。
方协文也是自幼丧父,跟苏更生不同的是方母没有改嫁,而是自己一个人把方协文养大,从这方面来说,方母是伟大的,一个丧夫的女人,独立把儿子抚养成人,还考上复旦这种名牌大学的研究生,不是容易的事情。
方协文在追求玫瑰的时候百般讨好,可谓是用了很多心机。看黄亦玫在餐厅兼职,他辞去了家教,也去那个餐厅兼职;黄亦玫听不懂上海话,他帮忙翻译;黄亦玫找人看画展,别人没人去,方协文去,还给了黄亦玫门票钱;看到黄亦玫想收养小猫,学校宿舍不能养,方协文撒谎说他在外面租了房子可以帮忙养,又收获一波好感;方协文照的房子房东要求比较苛刻,押一付六,作为一个穷学生,他挺能豁得出去的;再看后面,听说黄亦玫也要找房子,方协文就求房东把楼上也租给他,又一个押一付六,一转头,1500一个月的房租方协文按照800一个月租给了黄亦玫;不得不说,方协文追求黄亦玫下了血本。方协文的极端,其实在这一系列的事情上就已经暴露出来了,只是黄亦玫不知道。
再后来,黄亦玫的母亲来看黄亦玫,方协文也是主动献殷勤,在黄母这里又收获了一波好感。再到后来,黄亦玫带方协文回北京,方协文表演的也是滴水不漏,说的头头是道,让人看不到他的任何问题,殊不知,没有问题恰恰是最大的问题,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人呢?方协文就表现的很完美,无懈可击。写到这里,我其实很赞同黄亦玫父亲的话:男人是会伪装的,好的不够真实。没有问题反而是最大的问题,方协文表现得太完美了,还扬言要在北京找工作,给黄父黄母画大饼,这种大饼给黄亦玫画画也就算了,给阅人无数的老教授画饼,就有点班门弄斧了。
庄国栋回国,还没放下黄亦玫,去出版社等黄亦玫,能够看的出来黄亦玫在躲着庄国栋,但是到了下班已经没办法多下去了,只能面对庄国栋。庄国栋请黄亦玫吃饭,点的是玫瑰喜欢吃的菜品,最后黄亦玫买单。事后,方协文发现了这件事,去他们吃饭的饭店调查,调查中的那些小心机也很多,感兴趣的大家可以自己去看。
后来黄亦玫跟方协文商量结婚的事情,来表达对庄国栋的拒绝。彼时,方协文刚创业,玫瑰拿出自己之前工作的积蓄用于方协文的创业,经济上捉襟见肘,没选择办婚礼,而是回方协文的老家简单请了客。一个女孩子,婚礼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这里可以看得出黄亦玫对方协文的理解。
庄国栋得知黄亦玫请了婚假,追到方协文的老家,黄亦玫不想跟庄国栋边界不清晰,大大方方把自己的老公方协文介绍给庄国栋,让庄国栋死心。后来,方协文跟黄亦玫婚后所有的醋意都来源于此,庄国栋的身份,工作,家庭,方协文是比不上的,在庄国栋面前方协文很自卑,从此以后,庄国栋这个无形的假想敌就一直影响着方协文对黄奕玫的态度,也基于此,两个人的婚姻最终走向解体。可见,婚姻里这种无端的怀疑,对婚姻只有坏处没有益处。
黄亦玫怀孕后在工作单位晕倒,方协文很紧张,玫瑰需要在医院观察,让方协文帮忙去单位跟领导请假,方协文愣是在没跟玫瑰商量的前提下自作主张地给玫瑰把工作辞了,即使帮玫瑰辞职后,方协文也没有告知玫瑰。当玫瑰觉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去单位工作时,被领导告知方协文帮忙辞职了。当玫瑰因为这件事跟方协文沟通时,方协文的说法是让玫瑰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打着为你好的旗号让你难受,丝毫不顾及和尊重玫瑰的想法。怀孕辞职事件算是玫瑰对方协文的第一次妥协,后面方协文对玫瑰的控制越发严重。
方协文把妈妈叫来照顾怀孕的黄亦玫,打着照顾黄亦玫的名义把妈妈叫来,没问过黄亦玫的想法,既然被照顾的人是黄亦玫,那是不是也得问问黄亦玫是否需要呢?很显然,知道的是婆婆来照顾儿媳妇了,不知道的却是方协文把妈妈叫来监视黄亦玫。后面方母跟黄亦玫的相处也可以看出来,方母的做法确实也是让黄亦玫透不过气来,好容易找了个机会出了家门透口气。黄亦玫出去透气,买了一束花,被方母看到,又被方母一顿诟病。
黄亦玫马上要生宝宝了,打无痛分娩要家属签字,而这个家属一般默认是丈夫,亲哥哥黄振华记得火烧眉毛,方协文面对是否签字这个问题还无动于衷,让人气的隔着屏幕都像揍他一顿。方母就更别提了,觉得生孩子疼正常,打无痛对孩子不好。
黄亦玫生完宝宝,这个月子坐的很憋屈,想回北京到自己娘家待几天,被方协文说成是老想自己,但是方协文才是那个老想自己看不到玫瑰感受的那个人。之前对黄亦玫说的结婚是多一个家,但当黄亦玫要回娘家的时候却说黄亦玫嫁给了他就是方家的人,似乎北京的那个娘家已经不再是黄亦玫的家了。本来黄亦玫回娘家是想放松放松,但是硬生生被方协文联想成了北京有黄亦玫的旧情人,黄亦玫是要去北京是因为旧情人,赤裸裸的受害者心态,把庄国栋当成了假想敌,在方协文的心里,庄国栋是竞争对手,而他自己是比庄国栋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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