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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2》的权谋更为深沉了,看似每个人都漫不经心,实则句句都在博弈和伺机待发。
范闲出使北齐,让他知道了很多关于他娘叶轻眉的事情,以及那些惊天的秘密。范闲的认知始终是现代人的思想打底,他和叶轻眉还不一样,她的母亲在庆国开创一个新时代,而范闲是从那个时代回到了庆国。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和母亲叶轻眉并不一样,他想做的事情,也不完全是传承母亲立在鉴查院门口石碑上的遗志。
范闲假死脱身,就是为了告诉庆帝,二皇子和长公主勾结的阴谋,但是庆帝的态度,让他知道,拿不出证据的事情,庆帝就不会出面去查自己的儿子和妹妹。
庆帝一怒之下,把范闲的鉴查院提司腰牌扔进了湖里,范闲以为这是要罢免他的职位,庆帝这是在袒护自己的儿子,范闲气得跑去鉴查院门口,把母亲叶轻眉的那块石碑上墨迹,全部擦洗掉。
陈萍萍把腰牌扔给范闲,范闲才恍然大悟,庆帝只是扔了腰牌,并没有说什么。陈萍萍要范闲暂时代理鉴查院一处的事务。鉴查院一处是负责鉴查京城百官的地方。
范闲第一天去一处,就发现了很多问题。一处门庭若市,都是给一处送东西的。尤其是云梦鱼,很新鲜用冰块八百里加急送来的。
谁送的?是宫里的检蔬司和兵部联名送来的。八百里的加急只有兵部能办到,这是送军情的紧急通道,检蔬司是负责宫里饭菜原材料采购的地方。
这些云梦鱼送给一处,一处的所有人人人有份,大部分人是不吃的,不吃就会卖掉,卖给谁?卖给检蔬司。
一处可以拒绝收各部各样人送来的东西吗?似乎不行,因为一处的人也是人,是人就要生活,是人就有家,都在京城这片土地上生活。如果不收,别说生活了,可能生存都会出问题。
提到检蔬司,范闲想到了卖菜金老翁,就因为交不起所谓的孝敬钱,把人推入了绝境,金老翁是范闲看着倒下的。
人命如草芥,全从贪腐起,小小的检蔬司便可以窥京城百官全貌。有戴公公那样贪婪之人,也有邓主簿那样不得已妥协之人,而范闲要做那个撕开所有遮羞布的人。
这一次,范闲愈发地聪明了。他整顿一处,重申每个人入鉴查院的初心。可转头他就带人去了检蔬司,当众收了戴公公的三千两银票。
三千两的概念是,京城百姓一年的收入尚且是几两银子,这是普通百姓一辈子都挣不来的巨款,可戴公公轻轻松松就能拿出来。
在场的人都不明白范闲此举为何,范闲还拉来了二皇子旁观,一处的人刚才还被范闲的话鼓舞,瞬间就目睹了范闲的虚伪。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御史知道了,御史有弹劾纠察百官的职责,上折子弹劾范闲。按照常理,被弹劾的官员要上自辩折,可范闲没有,还送给御史们一幅字挑衅。
范闲这一波操作,弹劾他的御史更多了,他才上了八个字自辩折,奸臣当道,何错之有?
这件事情终于到了殿前审理的地步,范闲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一点大多数人没看明白,但是看明白的人不少。
没看明白的人包括二皇子,他相信对付范闲,只要他不动,范闲就拿他没办法。这件事情,是范闲和御史之间的事情,最多是和检蔬司的事情,他看热闹就好。
上朝的那一天,看热闹的人很多。
御史查出来检蔬司的戴公公的很多恶行,戴公公当场认罪,庆帝一句灰飞烟灭,给金老翁的冤屈有多交代。
可这只是一个开始,御史质问范闲的时候,范闲随手一指就将看热闹的二皇子拉了进来。
范闲的逻辑是,既然他当众收了戴公公的钱,是不对,为什么当时就在场的二皇子没有上折子参他呢?
二皇子和所有人都一样,根本没想到,看热闹能把自己看成热闹。
所以,隔岸观火,也可能引火上身;看热闹不嫌事大,也可能下一秒就变成了自己的大事。
说实话,看《庆余年》是烧脑的,看《庆余年2》更为烧脑,而且调侃风格让权谋的刀光剑影都变得晦暗深沉。
二皇子为自己辩解,是把热闹平息了,可这不是范闲最终想要的,这只是大餐开始前的开胃小菜。
在这大殿之上,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包括庆帝。不管是形势所逼,还是维护正义,亦或是自己的言辞凿凿让自己再也下不来,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御史接下了查贪腐的事情,哪怕牵扯到皇子,也要查。
好的,这就是范闲最终的目的。就像他对言冰云分析的那般,二皇子和长公主要那么多钱,如果不用就是废铁一堆,如果用,能花的地方就是偷养兵马和收买官员培植嫡系了。
再反向想一个问题,如此多的钱怎么来的?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便是范闲重新查二皇子的突破口。
范闲执棋,二皇子没有退。抱月楼还是出事了,金姑娘被当街打死。对于二皇子来说,夺取一个人的性命,具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抱月楼里的姑娘就行。因为抱月楼的东家是范闲的弟弟范思辙,还有一个东家是三皇子。
这便是邓主簿曾经告诉范闲的现实,你不拿便无法在京城为官生活。
这一局,范闲赢了,好像也输了,都不是,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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