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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狸祠读音是什么 佛狸祠的正确读音
1、佛狸祠拼音: 。
2、释义: 古祠名。遗址在今 江苏 六合县 东南的 瓜步山 上。北魏 太武帝(字 佛貍)于 宋 元嘉 二十七年击败 王玄谟 的军队以后,在山上建立行宫。即后来的“佛貍祠”。见《魏书·世祖纪下》、宋 陆游《入蜀记》卷二。宋 辛弃疾《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词:“可堪回首,佛貍祠 下,一片神鸦社鼓。”宋 岳珂《桯史·稼轩论词》引此词,佛貍 作“佛狸”。
辛弃疾的诗中:佛狸祠下,一片,,,佛字读什么音
佛狸祠 读音: Bì Lí Cí
佛狸祠在长江北岸今江苏六合县东南的瓜埠山上。南北朝时的元嘉二十七年,刘宋军队北伐惨败,北魏太武帝拓跋焘趁势反击刘宋。十月末,北魏军开始全线反攻。十二月上旬,五路北魏远征军兵临长江北岸(“诸军皆同日临江,所过城邑,莫不望尘奔溃,其降者不可胜数。”《魏书·世祖纪·下》)。拓跋焘的东路军到达建康北面的瓜步山,并在瓜步山上建行宫,后来成为一座庙宇。拓跋焘小字佛狸,所以民间把它叫做佛狸祠。后来的老百姓们只把佛狸当作一位神祗来奉祀,而决不会审查这神的来历。
这所庙宇,南宋时犹存。
辛弃疾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一词中的下半篇,就和这个景物息息相关。 辛弃疾词《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句中,“佛狸”是北魏太武帝拓跋焘的小名,“佛”字该怎么读呢?各教科书、教参、工具书莫衷一是,老师们更是各执一词。认为“佛”字读“bì”音的说法似乎占了上风,主要理由如次:
通假说。“佛狸”其实是“狴(bì)狸”,是一种野狐。
取名见义说。狼是鲜卑族图腾,狸和狼关系密切,拓拔焘的小名由此而来。
从古音说。按“名从主人”的原则,上古唇音没有f一类轻唇音,“佛”读如“弼”。
从古注说。《诗·周颂·敬之》“佛时仔肩,示我显德行”,陆德明释文“郑音弼”;《资治通鉴·宋文帝元嘉二十八年》“斩佛貍首,封万户侯”,胡三省注“佛,读如弼”。
以上各说分别从语义和语音的角度说明了“佛”读为“bì”的理由,不过,我个人认为“佛”还是读“fó”为好。
先说语义。很多资料说“佛狸”是北魏太武帝的“小名”、“乳名”、“小字”,《宋书》《南齐书》记载为“字佛狸”。其实,有专家早就指出拓跋氏名字中所谓的字,其实都是他们的鲜卑本名。因此,佛狸并不是拓跋焘的字,而是他的鲜卑本名的汉文音译,“佛狸”很可能对应的是突厥语“狼”(参见2006年第4期《民族研究》《北魏太武帝的鲜卑本名》)。因此,“通假说”不成立。既然是音译词,就不存在通假的问题,“狴狸”不知所本。“取名见义”的“义”的依据也只能古突厥语“狼”,而不是什么“野狐”或者“狴狸”。
再说语音。古今汉语语音变化极大,古入声字现在都已经没有了,我们很难知道“佛”的古音到底该怎么读。再说,即使是弄清楚了,你是从汉音呢,是从唐音呢,还是从宋元音呢?佛教传入中国时,相当于普通话f声母的轻唇音族还没有产生,可我们现在还是读“fó教”,而不读“bì教”。张中行先生也说“一般说,追旧音不只不可能,而且没有必要,甚至不合算,因为我们是一贯用现代音寄托情意,如果换用生疏的音(假定办得到),那就会使感受的真切度和深度都受到影响”(《文言和白话》)。因此,“从古注说”“从古音说”也是不成立的。
怎样处理文言读音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应该说最好是按普通话来读。可是文言中的某种用法,照习惯要异读的,如通假异读、破音异读、古音异读等。其实,以上各说涉及的就是异读问题,“通假说”的主张是通假异读,其他三说的主张是古音异读。严格地说,通假异读只是对通假本字的读法而已,是属于另一个词语,并不是什么另读;而坚持按“名从主人”的原则读拓跋焘取名时的读音,说准确些也只能叫做“古音异读说”。
“可汗”读kèhán,“南无”读nāmó,这些读法就是古音异读现象,可我为什么还是坚持读“佛狸”的“佛”字为“fó”(读“fú”是另一个词)呢?
先说说成语“叶公好龙”的读音吧。先秦的叶邑,本读“shè邑”,“叶公好龙”也一直读“叶(shè)公好龙”。为了方便,《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现在已经作了统读处理,并特以“叶公好龙”为例。这就是处理文言读音的“减轻负担原则”。古音要不要异读,即可根据这一原则处理,不仅《审音表》如此,一些辞书也是如此。因此,“凡是照字面读而不影响意义的表达和理解的,就放弃另读”(张中行语),不要异读为好,如“仆射(yè)”“无射(yì)”之类就完全可以放弃异读。破音异读只是表示词性的改变,完全可以相当于现代汉语的兼类词,更可以放弃异读。
“佛狸”怎么读,几乎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不影响对其意义的表达和理解;读为“bì狸”,也未尝不可,只是又何必增加不必要的负担呢?
放弃异读,必定是大势所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