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
- 中国国粹京剧那个角色扮演最难
- 京剧界历史上,叶金援有哪些故事
- 郭德纲《挡谅》是给谁写的
- 京剧脸谱如何详细介绍一下
- 为什么有人说孟广禄爱洒狗血
- 京剧界历史上,王珮瑜有哪些故事
- 京剧界历史上,王树芳有哪些故事
- 梨园行有“千生万旦,一净难求”之说,您怎么评价当今活跃的孟广禄的艺术水平和地位
中国国粹京剧那个角色扮演最难
京剧那个行当要演好了都是很吃功夫的,常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可不是说着玩的。具体到行当上个人认为铜锤花脸是以唱功为主的行当,铜锤的唱用大嗓儿,要唱出气势唱出威武来,所以用气量比其他行当
要大的多,很吃功夫。界内有这么说法叫“千生百旦一净难求“,说明了这一点。
京剧界历史上,叶金援有哪些故事
叶金援先生,生于梨园世家、武生名家、梅葆玖的助理和秘书,至16年已与梅葆玖共事十六年,国家一级演员、京剧大武生、王金璐老师的得意高徒、京剧名家、有名京剧表演艺术家。
有名武生演员叶金援他出生于梨园世家,从艺几十年,他对京剧艺术有着与生俱来的情感,他一位武生演员,优秀的天赋条件和对京剧艺术的执着追求成为在舞台上极具光彩、文武兼备的大武生。叶金援的祖父叶春善是著名的戏曲教育家,是京剧界富连成科班的创办人,父亲叶盛长是著名的老生演员,母亲谭秀英是谭富英的胞妹,伯父叶盛章是著名的武丑演员,伯父叶盛兰是著名的小生演员,他们都是各自行当、流派的创始人,到了叶金援已经是第三代了。姐姐叶红珠、堂兄叶蓬、叶少兰都是京剧界的佼佼者,三代人为京剧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对于他来说,有一种责任感,京剧事业就好像是自己家里祖传下来的,有一种推卸不掉的责任,家里面请来了老师来教授他一些最基础的京剧表演的基本功,后来呢,十岁以后,送他到了北京市戏曲学校,从事了京剧事业的学习。他开始的启蒙老师是京剧著名武生杨派武生孙毓堃先生,在学校期间一共八年,完全是学习传统的京剧艺术的表演,在学校期间受到了严格的京剧方面的训练,孙毓堃老师教授了他很多武生剧目,从《挑滑车》、《长坂坡》、《艳阳楼》、《八大锤》很多剧目,1966年他被分配到北京京剧团,开始正式走入了演员的艺术生涯。在1979年叶金援他拜了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王金璐先生为师,王老师开始手把手的、一出戏一出戏的对他进行教导,首先第一出戏给他排的是《三打祝家庄》,这出戏对他印象很深,给他一招一式的教导,《三打祝家庄》以后,又给他排了像《挑滑车》、《战马超》、《八大锤》、《连环套》、《长坂坡》、《汉津口》一系列剧目,这样每演一个剧目,都经过了王老师重新加工和整理,所以在他武生这个行当里,他所取得的成绩,一点一滴的成绩,都是跟他恩师王金璐先生辛勤劳动和对他无私的培养分不开的。
叶金援与王金璐师徒走过了当时二十多个(几十多个)近头,王先生以艺精德高在梨园界受到尊敬,他在年近八旬时仍未脱离舞台,对学生特别的真诚,教戏特别认真,在为徒弟们说戏的时候,他从来是一遍遍地示范和讲解,流着和学生们同样的汗水,叶金援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位适合自己条件和发展的好老师,他主动求艺,从不懒惰。多年来,他演过的每一出戏都饱含着老师的谆谆教诲和心血。王金璐也为有叶金援这样的争气的好徒弟而感到欣慰。王金璐也希望他的学生们能在舞台上获得更大的成功。
他(叶金援)想一个演员要在舞台上能够获得一定成绩,获得观众的好评和掌声,就必须在下面付出十位百倍的辛苦才行,他就本着在台上一分钟,台下就得有几年功这个教导,每天不管出多少汗,累得一身疲惫不堪,心情是非常愉快的,回到家里才觉得这一天没有白过,他觉得在武生这个行当当中,确实要有坚韧不拔的精神,才能获得一定的成绩。
叶金援艺全面、戏路宽,他在舞台上塑造了众多的人物形象,他扮演的杨六郎、高宠、孙悟空、赵云、林冲极富特色,给观众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在他学习武生剧目的同时,他自己在老师的启发下,老师说,你学我可以,但是不能完全闭塞,就是没有自己的想法,老师怎么来,你怎么模仿是不行的,要有自己的理解,自己的悟性,才可以把自己所从事的这个事业才能进一步上一个台阶,才能更加升华,他按照老师的这个要求,自己多看书,多看其他武生艺术家的表演,看他们的录像、听他们的录音,他觉得武生这个行当确实是一个不能像单纯的技巧表演,武生同样像老生一样,要在唱、念、表演,对人物的刻画都要有一定的层次,才能成为一名真正武生演员,他在1988年自己表演了一次京剧专场演出,当中有四个折子戏,其中有《野猪林》、《洗浮山》,这样一个亦文亦武剧目。《洗浮山》这个戏已经绝响多年,过去他据老先生讲,余叔岩先生演过这出戏,但没有录音、录像,鉴于当时科学没有发展到这个地步,所以几位老先生共同为他回想当年余先生是怎么演的,怎么唱的,给他写了唱词、编了唱腔,一字、一字的教他,所以他对老师这种的教导,牢记在心。所以不但是在基本功、在腿功、腰功,在武打方面下了一定功夫,在唱腔和念白上也下了一定功夫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武生演员,他在演了《洗浮山》的同时,也演了一些红生戏,红生戏他很早就想演,王金璐先生跟他讲,红生戏演的是内心的分量,就像武生戏的《连环套》剧目一样,一定要经过多年的舞台艺术积累,有了大量剧目的学习和积累和实践经验,才能把人物演好,所以在当时近几年他才开始演红生戏,武生行当包括了短打武生、长靠武生甚至红生和猴戏这么好几类,作为他在几十多年(当时三十几年)的艺术生涯中,他也是本着这个目标来要求自己,演了大量这方面的剧目。他的短打剧目像《三岔口》和武松的一些剧目,像《狮子楼》全部《武松》、《蜈蚣岭》、《探庄》、《夜奔》;长靠戏演的像武生重头戏《挑滑车》、《长坂坡》、《八大锤》。长靠的像马超的《战冀州》一些剧目,一些文武方面的,像黄天霸的八大拿的戏,像《连环套》、《恶虎村》这些剧目,而且还有一些勾脸的剧目,像《艳阳楼》、《铁笼山》、甚至像一些杨七郎《金沙滩》一些剧目,都曾经进行过演出,还有猴戏,猴戏也是武生不可缺少的一个门类,像《闹天宫》、《十八罗汉》这些猴戏,自己也是进行学习。
朱家溍、刘曾复、吴小如和王金璐这四位资深的京剧专家他们经常观看叶金援的演出,并对他的表演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吴小如说,他感觉到,金援有今天这个水平,能够得到观众的认可,除了他先天的嗓音好,扮相不错。后天,他勤学苦练,除了他主观条件之外,他觉得跟这个老师的教诲也有关系。朱家溍评价他扮相漂亮,打得也冲,身上边式,嗓子也好。刘曾复他总觉得金援呢,他有学杨小楼有特殊的条件,个头合适、扮相合适、嗓子合适。王金璐说,他不但有武生条件,文的方面也有条件,他首先,嗓子好,演武生戏也有高音也有炸音都很好,演老生戏他也能够顺的下来,软的下来,这些东西,他有这个条件。
师徒二人一个尊师重道、虚心求教,一个无私育人、倾囊相赠。叶金援的勤奋好学是众所周知的,为了继承前辈艺术家的精湛技艺和领悟艺术真谛,他几十年如一日,从未间断过向老师的请教。
他跟王金璐先生学习了很多的剧目,给他印象很深的是王老师的艺术风格,他在宗杨派、黄派、尚派,几方面他都吸收这些各家之长,而且他的整个的表演对于人物刻画,对于外形的造型,叶金援他觉得都是比较所谓武生的几个方面稳、狠、准、帅,他在学习王老师的动作当中,王老师也说不要死学,不要光把每个动作记住了,要根据自己身体的特长,根据自己不同的条件来有机的吸收老师对你的教诲以后,根据本身条件结合起来。他们在景山公园的时候,朱家溍老师就跟他讲,说武生的念白要借助一些假音,也要有一种虎音,就是比较,要有阳刚的气派,他说你比如一个很简单的通名,姓赵名云字子龙,一般的念就是“俺姓赵名云字子龙“,也可以,这样就没有虎将、大将赵云这样一个人物在曹营里七进七出这样的气魄,当年杨先生这样念,“俺,姓赵名云字子龙“,有虎音还要勾假音,所以呢,作为他学还有很多学不到的地方,但是朱家溍老师念的杨派念法,是很到位的非常好,因为他们这一代没有看过杨小楼的表演,只能听到他的一些录音,所以对于他们根据自身的条件,来学习前辈遗留下来的宝贵的财产,对他们这一代是非常重要的。
郭德纲《挡谅》是给谁写的
《挡谅》是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郭德纲根据民间故事创作的太平歌词,又叫《康茂才挡陈友谅》。
《挡谅》开始起源于京剧的《挡谅》,也称《战土台》或《江东桥》。歌词按照京剧西皮流水曲调,演唱时没有采用京胡伴奏,而是用太平歌词的玉子(御子)伴奏。这样一来,使演唱者在表演时朗朗上口,行云流水。既有京腔又有京味,还有曲艺曲调的味道。
歌词故事讲的是,元末明初群雄混战大将康茂才打赌擒拿敌王陈友谅,在江东桥却心念同窗好友情谊而放了陈友谅的故事。歌词中既写了康茂才带领五百精兵禽住了敌王陈友谅,又写了康茂才释放陈友谅时的复杂心情,面对敌我,面对同窗,面对流传后事的名誉,康茂才选择了后者,从此留下千古佳话。
此歌,首次由郭德纲徒弟张云雷,在2004年北京相声大会演唱。
京剧脸谱如何详细介绍一下
京剧脸谱介绍
京剧是中华民族的文化遗产,京剧脸谱是京剧演员面部化妆造型的一种艺术形式,是在它形成之前的徽、汉、昆、弋、秦(梆子)等兄弟剧种表现手法的基础上,加以变革、发展而成的。
京剧脸谱是中国传统戏曲脸谱大系中的重要分支,京剧脸谱既有脸谱的通性,又有其本身的特点。从戏剧角度讲,它是性格化的;从美术角度讲,它则是图案式的。它的谱式图案,按所扮演人物的面容、性格、品质、年龄取意,分为揉、勾、抹、破四大类型:揉脸,是用手指将颜色揉满脸膛,加重眉目、面纹的描画;勾脸,是用毛笔蘸颜色勾眉目、面纹、填充脸膛(这是今日京剧脸谱的主要谱式);抹脸,是用毛笔蘸水和白粉,把脸的全部或局部涂抹成白色;破脸,是指面纹、图形左右不对称,亦称歪脸。脸谱研究专家刘曾复说:揉是像真性脸谱;勾是指事性脸谱;抹是饰伪性脸谱;破是砭意性脸谱。
脸谱常用的颜色,有红、白、黑、绿、蓝、黄、紫和金、银等。一般按人物的品格、性情用色:红表示忠义、勇武;水白表示奸诈、多谋;油白表示狂妄骄纵或刚愎自用;黑表示刚毅、耿直或粗莽而诚挚,又表示铁面无私、公正刚直;绿表示粗豪、暴躁;蓝表示豪爽、骁勇、桀骜不驯;黄表示暴烈、骠悍或工于心计、有凝炼之气;紫表示稳健、持重、静穆;金、银表示严、威武,为神佛人物。此外,还有老红、粉红、瓦灰、蟹青等色。
为什么有人说孟广禄爱洒狗血
孟广禄从艺道路起始并不顺利,同一批学员,眼看着张克、雷英、刘桂娟顺利进入新成立的天津青年京剧团,而孟被分配到外地。经过几次愉快、不愉快的交涉,得以以编外的身份进入天青京剧团,担任团里最主要的、哪场演出都离不开他的工作——拉大幕,并承担道具搬运的千斤重担。
但孟广禄并没有灰心,天不亮海河边喊嗓、练功,先天不太够用的嗓音条件得到了很大好转。也为几十年来洒狗血打下来坚实的基础。文的没有嗓子,武的没有膀子。那也只能光荣的走上原来的工作岗位。拼嗓子首先你得有嗓子啊。
说孟广禄洒狗血,其实就是从侧面对其任何场合、任何剧目、任何人物都唱的高亢投入、激昂慷慨表示某种程度上的不认可。
这个问题可以从俩个方面来看。
第一,说明孟广禄作艺态度认真,不藏奸不耍滑,卖力气,对观众负责。在他的演唱字典里没有“歇工戏”一词。
第二,从艺术角度来看确实有“过犹不及”之嫌。爬这么高的调门,自己唱的吃力,配戏演员更受不了,不是每个演员都有这么高的嗓音。这种够着弦唱,有时真的顾不上装饰音的运用,背离了“举重若轻、外松内紧”的表演真谛,额头青筋迸露,憋的面红耳赤,自己累,挎刀累,观众看着也累。何健拉的西皮,京胡都拉出来“铁丝”味了。
唱腔处理上每出戏,每一段,每一句都是有轻有重的,每一句都是重点,也就是每一句都不是重点。要根据人物身份、年龄、性格加以区别塑造。有的突出气势,有的着重气度。论嗓音条件,谁能比的了金少山,但听听金大老板和张春彦先生合作录制的《探皇陵》,“杨大郎生来好貌相……”,“夸郎”几段二黄原板,金少山唱来沉稳庄重,和《遇果园》里尉迟恭的“提起了”的二黄原板,绝不是一个演唱风格。唱西皮和唱反二黄感情上处理肯定需要有很大区别的。潘洪和包公不是一个性格,李密和魏绛也不是一个脾气。
孟广禄在演唱处理上确实给人以“一道汤”的感觉。刻画人物还是要加以区分。不能把每出戏、每个人都当做《锁五龙》里上法场的单雄信。
不过孟广禄在当今中青年花脸演员中确实是最好的。
京剧界历史上,王珮瑜有哪些故事
不太了解,只是以前看过她年轻时参加过央视的比赛。老生我愿意看男士唱的,阳刚之气十足。
京剧界历史上,王树芳有哪些故事
王树芳老师,有名京剧表演艺术家丶京剧老旦名家、京剧名家丶八九十年代头牌老旦、有名老旦演员、原梅兰芳京剧团首席老旦、京坛“全才老旦”、国家一级演员。
一个女演员,要想在京剧舞台上独树一帜、技压群芳,天资的聪颖、自身的努力和热情的知音是缺一不可的,在京剧界王树芳就是这样一颗幸运之星。她出道很早,凡京剧界大事她几乎都参与其中,与京剧结缘伊始,她就展露了过人的才华,1959年,他入北京戏曲学校,师从孙富亭等先生学习京剧老旦,几个月后就破格跳班深造,在校期间因成绩优异、出类拔萃,曾两次借调到国家剧团担任出国演出任务,九年学历她不足六年就顺利毕业,并成为北京京剧二团的最年轻的主演,毕业后,她得到刘曾复先生等艺术前辈的关怀和指导,与各京剧名角同台愉快合作、她扮相美、台风雅、嗓子好丶中气足、做工也出色,在舞台上闪耀着动人的光彩,王树芳涉猎京剧各行当、各流派,歌曲、古曲、地方戏,还演过电视剧,她的嗓音高低自如、在各行当、流派、曲种之间瞬息变化、游刃有余,以多才多艺来赢得观众。
她曾两次举办个人演唱会,盛况空前、场场爆满,她以惊人的胆识开了京剧界之先河。有人说,王树芳可真为京剧界争气,多少年来,她的确与京剧休戚与共、不遗余力地实践与探索,在新编历史剧《司马迁》中她扮演司马夫人,在与美国、日本、希腊等国演员合演的歌舞京剧《七夕幻想》中,她饰演牛郎。在现代戏《贺家姐妹》中,她又扮演了贺香姑这个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创作每个角色,她都精心研究,做有益的尝试,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然而,不管她学什么,变多少,一唱起《钓金龟》丶《遇皇后》、《打龙袍》这些本工戏来,一字一腔仍是老旦本色。在纪念徽班进京200年活动前,刘曾复先生按当年龚云甫先生的戏路教了她一出《沙桥饯别》,她从北京唱到香港,又从上海唱到台湾,大受欢迎,却始终中规中矩、没有任何偏差,她的好学、博学非但不影响她的本行,而且恰恰通过广泛地涉猎,丰富了她的老旦艺术。
当时的王树芳年过五十,风采依旧,热心、童心和常心使她更添了一种成熟、沉静之美。几十年来,她的艺术之旅可谓阳光明媚、一路坦途,无论在大陆、香港、台湾,还是在美国、日本等其它国家,所到之处她都受到热烈的欢迎,赢得广泛赞誉,无论平头百姓,还是国家领导人、无论老人还是青年、专家还是业余,都有她的艺术知音,她获得过梅花奖、梅兰芳金奖等很多荣誉,93年作为杰出的艺术家获政府特殊津贴,她曾几次赴台湾演出都引起轰动,更由于她广泛的个人影响而成为两岸民族文化交流的积极推动者,她到国外演出时易反响强烈,很多城市都授予她荣誉市民的称号,演出之余,她还有很多的社会活动,到大学任课作教授、参加新年新艺术团和各种赈济义演,为传播京剧艺术、扩大京剧影响尽心尽力。过去她有机会改行当歌星,她没去,有人曾劝她定居国外,她仍在北京,而且大小角色她都接,从没有怨言,她是那么开朗、那么自信,生活得有滋有味,在多滋多彩的人生之路上她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走,去迎接艺术的又一个春天。
她觉得她从小从艺这个道路呢,也是她觉得是很简单的,而且也是比较这个顺利,用他们京剧八年级的同学的说,王树芳是个福星,好像艺术道路很顺利,她觉得这种顺利可以说天时地利人和,他们都说过去戏校的老师非常喜欢她、校长,或是说文化老师,业务老师包括他们的同学、包括观众,都是比较对你有厚爱,所以你艺术道路特顺,没有什么大坎坷,但是她觉得也有她个人的努力,她觉得可以说自己非常的坦诚地所以去,她觉得学艺术的道路上学习的悟性和这个抓住哪一点、探索哪一点,怎么来自己要求自己,而且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她敢于就是说探索呀、追求呀,敢于出新、也敢于顶住一些好像由于有些人不理解对她有些看法,但是她呢还是理解为善意的,尽管有些话说得很过,她觉得还是善意的,怕她这个艺术道路走不顺、怕她走歪、怕她这个老旦唱不好,她都理解为人家都是善意的。而且她觉得在她的艺术道路上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她做什么,唱哪个戏、包括她搞独唱会,包括她有很多想法、排戏,她总觉得好人多,她还是觉得好人多,即便有个别的一些老先生、一些观众,她觉得他们也是爱护自己,其实她还是觉得这与个人的一种开朗的心态她觉得还是有关的,她比较不钻这个牛犄角,而且她认准了这个艺术道路,对她的发展有利,而且比如有一阵她学唱歌,她跟王昆老师学唱歌,那她觉得对自己很有帮助,通过在东方歌舞团那一个阶段,她觉得各方面呢从声乐方面、从表演方面、从整个的那个保护嗓子的方面,她觉得她好像又有一步进步,另外就是在她即将毕业的时候,被接到北京实验京剧团跟着张学津、李副大姐他们一块排《战洪图》、赴这个缅甸去演出,在那个阶段正是她艺术上刚刚走上、即将走上社会,她看了北京人艺的老演员一大批戏,而且这个于是之老师、什么朱琳、蓝天野丶包括那个还有一些年轻的,修宗笛这些,她觉得在人艺上了两三个月的班,她觉得又跟他们学到了一种新文艺的感觉。因为学戏,在北京戏校老先生他们学艺,京剧是一种感觉,而且她觉得从文化角度上,北京人艺的这些演员,他们好像也比较高一点,所以那也对她是一个很大的帮助。另外呢,她还特别爱看电影,还爱看各种各样好的地方戏,反正可能她的一生真是就是特别热爱艺术,可以说是废寝忘食,只要有好的那个外地的戏来、有好的电影,她可以一天看五到六场,然后到家胃痉挛到医院去急救,到医院去打点滴,第二天早上有电影票了她又去看,而且有时候到剧场里头,钻进剧场里头没有票,就在幕条子里看,然后利用休息阶段在剧场的窗户那儿,到外面(边)的小摊那个伸出手去跟人买两苹果,吃完苹果更饿,经常是有这样,但是她觉得她看完好电影,看完回来以后特别高兴,而且写日记,而且当时那个即兴的那个看完了以后回来写的那个感觉就是在几年以后翻出来,好像还有那种激动的情绪,必须抓住当时。她有那么一段吧,可以说非常勤奋的,她觉得对她来说是非常有好处的,而且她觉得无论走到,包括到上海、她去拜访徐玉兰老师,她喜欢越剧的小生,然后那个反正是到天津去找骆玉笙骆老师,都是她自己破门而进去、非常欣赏,就想见到这个老师,她也拜了骆玉笙老师学习京韵大鼓,然后她们也很喜欢她。
梨园行有“千生万旦,一净难求”之说,您怎么评价当今活跃的孟广禄的艺术水平和地位
无意中看到这则问题,便小叙几句。
我本人与孟广禄先生非常熟络,他算是我的前辈,跟我的二叔关系很铁,我曾跟孟先生多次吃过饭,并向其请教过一些唱功技法。
孟广禄先生
尽管熟络,但我还是比较钟意与另一位津门“花脸”名角康万生先生的唱腔,我管康先生尊一声三伯(天津管叔叔称之为伯伯),小时候经常跟其索要零食,康三伯为人豁达,每次我等小顽童伸手讨要,必然会掏腰包。
如今的津门梨园行的花脸之中,邓沐玮和高航也是佼佼者。但高航相对于孟、康、邓三位名家来说,名气上相对还是差一些。
康万生先生
只说我个人观点,我认为孟、康、邓三位名家(裘派名家)当中,以康万生最有嗓子,尽管“略窄”一些,但唱功十足,尤其是一声“号令一声绑账外”,简直就是花脸行当中的帕瓦罗蒂。
而邓沐玮先生算是裘派中规中矩的一位,唱腔,身法等等比较规矩,我个人对其演唱“我魏江闻此言如梦方醒”一段最为中意,听过邓沐玮唱完《赵氏孤儿》之后,我就不爱听别人唱。
而孟广禄先生的唱功尽管也算得上洪钟大吕,但总感觉用力过猛,词儿也对,调儿也对,腔儿也对,可就是感觉味儿不对。总会使人感觉到一种歇斯底里的感觉,天津的戏迷朋友认为孟先生太咋呼,有些“过分”,让人听着格外的“累”。
邓沐玮先生
有道是“十净九裘”,真正能唱好裘派者真得少之又少,纵观以上三位大师,算是京津沪三地的裘派花脸中出类拔萃者,尽管各有各的不足,但已经很不错了,并且豪情不减,至今仍活跃舞台之上。若按题主所提问题,非要单独评价一下孟广禄的艺术水平和地位的话,可用四字评价——难得之才!
我再说一位我最为喜欢的花脸名家,这位就是袁派(袁世海)名家杨赤,其中《横槊赋诗》中一句“美髯公斩颜良,显示他的青龙偃月刀”,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比袁世海先生唱的更上一层楼。
以上只是个人拙见而己,望方家指正!
杨赤先生
多说几句,我是八零后,尽管父辈之中有人身在梨园行,但我自小并不喜欢听戏,真正喜欢听戏是二十几岁后,开蒙老师是于魁智先生。换言之,我是听于魁智先生的老生戏而迷上京剧的。
但后来听着听着就不爱听了,究其缘由,是我迷上张克先生了,尤为喜欢听张克先生的《珠帘寨》。
张建国先生
再后来,又听杜镇江、李阳鸣、耿其昌、王佩瑜等等等等。但最后抛却所有,独爱奚派,一是我喜欢张建国先生的《红鬃烈马》一段“提起当年泪不干”,二是因为家父带我拜会过奚派大师欧阳中石,经由欧阳老先生点拨,我这才越发迷恋奚派。不过遗憾的是近来再听张建国先生的戏,觉着也不是以前的味儿了。
以前每天唱,如今已经丢到一旁了,家有老小,为生计而奔波,已经无心亦无力再唱了。